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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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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2/3页)

却取了“李德峪党”元老的女儿,结果就是被视为墙头草而两边不是人。无论哪派当政,都把他当做叛徒和小人,哪怕文章再出名,才华再出色,也终生困顿劳碌,郁郁而终的结果。堪称唐朝版本的“罗米欧与朱丽扬的正在奏的,就是我家刚做的《彩云追月》,董兰廷那死老头门下的那些人倒是现学现用的快,连版权费都省了。

    引路的小厮,“就在前面了”

    就听一清朗熟悉的声音,

    “悠悠南山云,濯濯东流水。念我平生欢,托居在东里。

    失既不足忧,得亦不为喜。安贫固其然,处贱宁独耻。

    云闲虚我心,水清澹吾味。云水俱无心,斯可长伉俪。”

    “好个古意闲趣”沧桑沉厚声音。“不过太清远了”

    “萧条心境外,兀坐独参禅。萝月明盘石,松风落涧泉。

    性空长入定,心悟自通玄。去住浑无迹,青山谢世缘”。

    “哈哈,空幽轻灵,仍是太超脱了”另一磁厚声音“下一位”

    “玄晏家风黄绮身,深居高卧养精神。

    性慵无病常称病,心足虽贫不道贫。

    竹院君闲销永日,花亭我醉送残春。

    自嫌诗酒犹多兴,若比先生是俗人。”

    “皇甫兄这段,太颓情了”

    云亭深径,豁然开朗。一座乌蓬大亭,

    倚坐随立着许多青衫白襟软噗峨冠的士人学子,或年少,或老成,皇甫增、戴叔伦,元节、常建、钱起。除了刚外放商州司马的韦应物,所谓的长安十三友基本都在这里了,(十三友,就他们是共同逃出长安一路所结成的交情)。见了我不由一楞,面色各异,打了个招呼了进去。

    一股热力迎面而来,铁皮炉子紫泥小壶,水气蒸腾,浑然一色拙古沉香,木根雕几上,磨臼,木勺,简筒、滤盏、小筛,陶覆、茶罐,各色的器具铺陈开来,居然是时下最流行的陆羽煮茶一道(因为这种方法不免连茶叶末都要入口,故也是成为后世“吃茶”的来由),倒似个后世的茶话会。

    似乎因为相处下来,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个喜欢拘于礼数拿捏作势的人缘故。对我的出现也没有特别的表示。也没有影响他们的兴致。

    “青林何森然,沈沈独曙前。出墙同淅沥,开户满婵娟

    竹影含云密,池纹带雨斜。重惜林亭晚,长路满烟霞。”。正在吟念的正是独孤齐,他也是小白那位新太子妃是近宗同支,被称做小国舅。

    “青沥、然娟,好”

    例行见礼过后,却看见其中最年轻的戴叔伦,却一脸幸福温厚,笑的那个灿烂,不由好奇,凑了过去。

    “什么好事,这么高兴啊”

    “小戴堂下有喜了啊”他旁边素来以恬淡飘逸的常建,把盏轻玩笑笑而语。

    我倒,戴叔伦这号年轻不擅长做官,但不愧为文学大师萧颖士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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