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继续无题 (第2/3页)
依旧有相当的力量。甚至王庭庸弱的话,那些贵族大姓可以联合起来挑战王室,乃至废易擅杀赞普,松赞干布的父亲就是被象雄等部大贵族毒杀,虽然松赞干布时代,通过对外战争树立权威,效法唐制置官设军,加强中央集权,但也造成了王室和大贵族间尖锐的矛盾,自松赞干布死后,甚至政权长期为大论(宰相)禄东赞家族所把持,赞普沦为傀儡。直到近几代王姓氏族威信和实力的强弱变化,王权才重新集权巩固起来。
而那些这些青徨地区的西羌众诸国被吐蕃征服不过百年,内部的差异和离心力虽然在吐蕃王朝的强势下被统合,但是想摆脱吐蕃自立的反对力量却并未彻底消亡,而且吐蕃历任统治者,显然也不是喜欢倡导多民族大团结的主,按照亲疏远近,实力的三六就等,对这些附藩侵夺盘剥起来丝毫不会客气,是以外藩小部叛走唐国屡见不鲜。
今昌都一带“康延川”,即故东女国的旧地,本朝的武德年间,还接受过朝廷的册封和赏赐,与唐境关系最是密切,有使者往来。唐高祖武德年间,东女国汤滂氏遣使贡方物。唐太宗时曾降玺书以示慰抚。武则天时,册拜东女国敛臂为左玉钤卫员外将军,赐以瑞锦制蕃服,东女国使者亦多次来朝。中宗时方为吐蕃所并,但依旧是内地与吐蕃进行丝绸贸易的中间商。也是现下经营的重点。
当然最好的渗透手段还是贸易,用经济利益联系起来,再辅以政治手段,诸如以朝廷的名义,复国**等名目,通过适当的经营和扶持这些藩部,就算吐蕃将来真打上西北的主意,也可以给他们制造点麻烦,扯一扯后腿,还是有机会的。
至少我不认为通过这些消费奢侈品贸易,让吐蕃那些高原奴隶主们改善饮食或是提高生活品质,让他们的后代多长一些蛀牙或者减少一些便秘的症状,对提升他们的国力有什么实质帮助,或者对大唐造成什么长远的威胁。
(说实话,我十分佩服某位用糖养蛆的同志,这技术也就20世纪90年才发明的东东,成本是一斤3块5毛的红糖或者4块的白糖,如果是批发,那更便宜,但古人当然不是傻瓜,只是在有宋以前,糖似乎还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消费的奢侈品,哪怕以我现在的产量,用半斤也可以从吐蕃边部换回一匹上好的健马,居然拿去间接养鸡,何止是一个败家子可以形容的心胸和气魄啊)。
不过这十一个长期的过程,眼下还看不到什么效果。
不知道吐蕃方面,是否有所察觉,东女旧族的党失密、当芎等部被调换,又调来了吐蕃内四族的象雄军,显然有谋求
”不过”薛景仙接着说“我们羌部商队的前哨,已经到达苏毗的旧地了”
“那就好”
苏毗属于西羌诸国中大支之一,就是小说西游记中女儿国的原型,一个位于丝绸之路上,曾经由母系氏族组成的女贵男贱的国家,所谓“俗轻男子,女贵者咸有侍男”,实行世袭大小女王和女官主政制度,男子唯务耕战狩猎。苏毗物产丰富,出产牦牛、骏马、黄金、黄铜、朱砂、麝香、盐等。手工业及商业贸易也十分兴盛。史书记载苏毗“恒将盐向天竺兴贩,其利数倍”。
初为吐蕃王南日伦赞所征服,后南日伦赞死于内部斗争,苏毗与达波、娘波等纷纷叛起,各自**。直到松赞干布时期再次为吐蕃所并,成为吐蕃五茹中最有战斗力的孙波茹,号十箭部族。但仍保有相当的势力,为吐蕃诸部中“最大”。
苏毗贵族大氏,如巴、农、蔡邦等君臣也成为了吐蕃上层新贵族,连同被吐蕃征服的羊同、党项、吐谷浑一起称作吐蕃内四族。也是吐蕃的重要的经济军事支柱之一,所谓“吐蕃举国强援,军粮马匹,半出其中”。
但让我知道这个古代大多数人也莫名其妙的地方,却是来自我那个研究民族史的师兄的关于西北宗教的获奖论文。
由于苏毗属于佛教相当发达的西域文化圈内,信奉阿修罗,历史上苏毗贵族与吐蕃上层所信仰的土著宗教-本教,有很大的矛盾,史上记载,曾经有人跑到同样佛法大兴的唐境来求助的情形,不过当时的皇帝只给了册封和赏赐,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乃至后来又发生贵人举部归唐的事件。甚至引发了两国的大规模战争。
按照我那师兄的说法,历史上写《大唐西域记》的唐玄奘就曾经路过此地,虽然这位年纪大了点,但如果长的真如小说中写的仪容俊美,被人女王看上了,强留去宏扬佛法兼改良人种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这个前提,不论是打通丝绸之路南支,还是牵制吐蕃的考虑,苏毗都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要是这里都能烧起火来,看吐蕃还有什么心思南下高原。
搞这些权谋的手段,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自有唐一代,地方上道一级的军事力量,分做若干层次,以剑南道为例,象这样比邻南沼、吐蕃等敌国、镇抚百夷诸蛮的边要大道,其军事力量,大致由行营牙内兵(节度使亲军),行营牙外兵(节度使直属)、外镇兵(诸边州、军镇的防御使、讨击使、兵马使、城督守等)、州兵(二十三州守捉)、民兵(团练使)五个层次组成梯次国防战略体系,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有相当的弹性。
不过,由于州属的守捉兵,顾名思义更接近治安部队,视各州产出和岁入配置,只给衣粮,武器地方自己解决,而团练兵只有紧望之所才置,有编制而无钱粮,只有需要服役时才有地方供给,而且还受到春秋两季的农忙的影响,因此,虽然充分动员看起来能量不小,但由于边防的压力,能派上用场的部队不多。
平时的节度使牙军,是重要的战略机动力量,在对外征战时就是负责攻略的野战部队,必要时还可以自行扩充,但是战后必须马上遣散。(安禄山就是利用常年对外的征战,将三大节度的直属牙军不断的扩充到一个相当庞大的地步)。
而在南方边防不太紧要的江南诸道,则以次一级的若干经略使负责,如岭南五府经略使,福州经略使、广州经略使等等。
现下自剑南军成都大营北移后,龙武军便取代其地位,成为蜀地唯一的机动力量后,因此哪怕我有心北伐,但出于战略预备、防务平衡以及拱卫天子的诸多考虑,手上的人马,是绝对无法全力出动的。故此,我利用安抚处置流民的名义,和朝廷体制打个搽边球,以团练、义勇的名头,建立了相当程度预备队。
一声令下,那些参军士官们热火朝天的,又开始重新推算,敌军可能的变化和对应,我部的趋向和实力对比,虽然这种纸上谈兵的推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来说,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是对那些个士官来说,却已经是一种难得的锻炼。
战争既是灾难,也是机遇,至少在我手下,有本事就不怕升官的快,虽然战事激烈时,死人也不会少,但是晋身的机会也足够的多,尤其是这些武学出身的预备校尉,只要能熬过最初的磨练,便是前方那些将领们最抢手的部下。
批点了一阵那些参军和间隙士官们拿出的谋划和方案,又装了会高人,拿那些史上名家的言著,稍稍指点和分析了些优劣得失。于是“上下惊敬畏服,相效而师事。”
到了我这个程度,已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