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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4章: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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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4章: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第2/3页)

事。

    荚侯在孙周身后,不时瞟瞟主子,他又怎能不明主子之意,孩子若这月降生,不是早产便是……他也希望是真的。

    然,但见孙周越来越苍白的脸,原是医者又谈起,产者多有血崩而亡,立即制止了医者的话,暗暗把他骂了一通。

    又凑到孙周面前,“主子可放心,女子产子,如瓜熟蒂落,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言毕,狠狠瞪了医者一眼。

    医者也会看脸色,连连附合荚的话。

    这时,孙周才挥挥手,医者退下,然其神色一直没有恢复。

    再说姬夫人也得了辛夷半月之期,轻轻一笑,便向妕吩附道,

    “到日子得提醒我,我要去提醒君上,该准备鸩酒了。”

    这话被一旁的师玉闻得,不作声色,脑中自有一番打算。

    鲁姬栾姬等几位姬妾,往长乐殿去的次数,也越发勤起来,言语之间,有意无意提到辛夷产子,己不到一月时间,君夫人听言,果真脸色难看,鲁姬便朝边上美姬使了眼色,这美姬便说来。

    “那人凭什么为君上生孩子?幸得孩子出生,便是她伏罪之时,也算为夫人之子报得一仇。”

    “就怕若是一位公子,君上见了,又不忍心。”另一姬又道。

    “君上之言,怎能返悔?难不成夫人之子白白被人害死?”

    “自是不能,若君上真有此意,我等一定拼死进言,还那孩子一个公道。”

    众姬皆称喏。

    至始至终,栾姬都未说一言,但观君夫人神色沉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明显对辛夷产子有着深深的怨气,她垂下眸子,暗松一口气。

    次日是栾姬母亲祭日,便向孙周请示,出宫吊念。

    栾氏祖坟之地,栾姬跪在墓前,诚心祈祷。

    “阿母,若在天有灵,便护佑女儿,让那人与她的孩子……”她暗自腓腹,目光是一片清冷,心中仍旧有些忐忑。

    片刻,蘋扶起她,见主子面有忧色,有些担忧,“近日主子为何心神不宁?“

    对于这个不走心的小奴,栾姬淡淡一笑,并不言语,一旁的赵传见了,嘴角扯出丝讥笑,上前两步,凑近道,“美人放心,有夫人在天护着,美人必心想事成。“

    栾姬听言,长吐一口气,瞟了赵传一眼,对他的话甚是满意。

    赵传回头,朝蘋挑了挑眉,意在“示威“。蘋瞪他一眼,咬着唇闷闷不乐。

    自宦者令出事,赵传便一直跟在栾姬身旁,这令蘋十分不悦,就不明白了,自己从小便侍候主子,怎么主子对她越发不亲了?连一个阉人也不如。

    栾姬自不管小奴的小心思,蹬上马车回城,经过栾府,便令驾者停车,进了府。

    栾黡出怔,栾府便由她说了算,一家子人全看她的眼色,栾姬在这里可谓扬眉吐气,更是少不了对那些人扬威。

    发了一通“脾气”,众人不敢言,包括栾夫人,庶夫人个个低声下气,栾锜己被秘密处决,庶夫人至今不知情。

    栾姬看她一眼,冷哼一声,便进了以前居住的小院,在那里,会让她想起以前的日子,虽然心痛,却能坚定她的心。

    屏退众人,她独自走在小径上,有感叹,有悲伤,有回忆。

    “妍到此处,可有想起与我初见之时的情景?”

    突然窜入耳边的话,让栾姬吓了一跳,她立即倒退数步,险些摔倒,被一只手臂紧紧扶住。

    待回过神来,但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你……”

    “是我。好久不见。”

    刑午紧紧的看着她,“你若想见我被孙周擒得,身首异处,可大声呼唤,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

    栾姬一惊,涨红着一张脸,“你这是何意?”

    见她生怒,刑午扶好她,离她两步之远站定,瞟了瞟远外的小奴,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于是又把她拉到一树下。

    “无意,恐你也知我的处境,猜你会如何?”言毕,望进她的眸子,要窥探她的想法。

    同时,数月之后,再一次相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情。

    这几月来,他的心思一直放在辛夷身上,几乎忘了她,他即将归楚,知今日是她母亲祭日,必会前住吊念,便扮着小厮,混进了栾府,只为一见,也想证实一些事。

    栾姬嚅嚅唇,心中有愧疚,目光微闪。

    “你认为我会如何?当真唤人来捉你?”说着,又觉一股子委屈,流下泪来。

    “你怎会是楚人?你为何要做楚国奸细?你可知,这是灭族之罪?”此言带着责备,又是深深的痛惜。

    她从未想过伤他,只是,他伤了孙周,又与辛夷不清不楚,她心中有恨,有不甘。

    于是抬起头,怒视着他。

    刑午扯出一丝笑,“你这番情景,可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情。“

    栾姬愣了愣,冷笑道,“我只当你友人,你知我心中是谁,而你?“她语气突然酸楚,“与大多男子一般,口是心非,见异思迁而己,你口口声声对她无意,如今,人人都传,你与她有情。“

    栾姬以为他会如往常一样否认,却未听见他反驳,但见他低垂着头,一幅心思重重,好像思考什么重大之事。

    “你……“

    “然。“刑午打断道,“与她数次经历生死,如今才明白,是我错了。”

    “你说什么?”

    栾姬惊鄂不己,张着嘴,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只听刑午又道,

    “情爱之事,我一直未看清,是我负了她。”

    栾姬听言,只觉好笑,心中的怒火一拱一拱,“如此,你今日来寻我,就是告诉我,你喜欢她,来向我炫耀?”

    刑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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