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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大结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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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九章大结局六 (第2/3页)

法术。”

    清岩闻言不觉动容,惊道“啊!那您的……修为……”本来他想说你的修为是从而何来,可白夫子说的清楚。他都没有修炼过,这修为二字又要从何说起。所以清岩只能话说一半,满脸惊奇了。

    白夫子很喜欢看清岩吃惊的样子,这让他总能想到小石头,这也是长辈们的通病,孩子好容易长大了,他们就又开始回忆起孩子儿时的那些情形,白夫子即便不是寻常人但也不例外,他看清岩的眼神里透露着那种深深疼爱,仿佛清岩就是他的孩子。

    清岩自然能感受到白夫子那种以前只有老爹才有的眼神,忽然间,他发现自己和白夫子的感情并非他想的只是师徒之情,似乎还有种亲情掺杂在其中,这让清岩有些惊讶,虽然师徒如父子,可有时亲情和师徒情意也不能混为一谈,但清岩明明就感受到了那种亲近,而他也并不排斥,甚至还有想依偎在白夫子膝下的冲动。

    清岩心里一动,记得很早以前,他对白夫子也有这样类似的感觉,他小时候调皮捣蛋,就喜欢玩耍胡闹,有时候就忘了完成白夫子布置的功课,起初他就害怕白夫子会找自己算帐,要知道其他学生要是误了功课,掌心挨板子那是跑不了的,他的好朋友刘胖子就不知挨了多少回板子。

    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先生揍学生那是天经地义,要是不揍,家长都会以为先生是恨铁不成钢,放弃了孩子,还要诚惶诚恐的过来问明情况,劝先生有事没事要多教育自家孩子,不打不成材,这种观念,可谓是根深蒂固了。

    可小石头就从未挨过板子,而他的功课也不是每回都完成了,只不过别人没完成功课就会挨两下子,他则是一句训斥也没有听到,白夫子向来对石头是网开一面,甚至都是姑息纵容。

    好在石头还算懂事,知道好歹,功课还是做的时候多,没做的时候少,那时候石头就认为,先生之所以不追究自己,是因为先生和老爹关系要好,他们可是酒友,没事就喜欢喝酒聊天,也许是因为这层关系先生才会对他格外照顾。

    现在,清岩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儿时先生对自己的关照,可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其中恐怕还有隐情,这就让清岩更为急切的想知道原因了。

    看着满脸惊奇的清岩,白夫子却没有想到,清岩会从自己的眼神瞬间想了那么多,他是很乐意为清岩说些自己的故事,他的事情清岩是有必要知道的。

    稍一沉吟后,白夫子道“那就先说说我吧,我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人,在我出生之时,我就拥有了一种奇异的本领。当然婴儿时的我也和寻常孩子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饿了就哭,高兴就笑,普普通通。”

    清岩听了觉得好笑,他想不到以往说话之乎者也的先生,此刻讲话会是如此直白,白夫子见他嘴角有了笑意,便道“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哭得惊天动地,让人没有清闲的时候。”

    清岩尴尬的一笑,从这句话里他又感受到了那种浓浓情感,随后白夫子继续道“随着我日渐长大,那奇异的天赋逐渐被我发现了,刚开始我是很害怕,觉得自己就是个怪物,不然怎会在我身上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我恐惧。我害怕被别人发现我的异样。而因为恐惧。我就变得沉默寡言,孤僻怪异,从我六岁时,我就不在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了。”

    清岩听到这里是一声轻叹,白夫子神情平静,继续道“我不是不想和别的孩子在一起,我是害怕他们会发现我的秘密,就这样我便一个人孤零零的渡过了童年。那真是很寂寞啊!”

    清岩忍不住插嘴道“先生你就没有别的亲人吗?”

    提起此事,白夫子淡然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痛苦,清岩见了立刻后悔起来,知道自己多嘴了,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就听白夫子道“当然有了,只不过在一场瘟疫中,他们都死了。”

    清岩连忙道“对不起先生,我…”

    白夫子却是笑道“无需抱歉,生老病死本是天道。我遗憾的是,他们本不该那么早去世。我只恨我自己,明明可以救治他们,却……唉!”

    清岩明白白夫子的意思,如果当时白夫子清楚自己的怪异之处具有的神奇力量,就能救治自己的亲人,那他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家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死去,在想白夫子当时的境遇,身边的人都被瘟疫夺去了生命,最后整个家乃至整个村落,只有他一个活人,那种恐怖和悲凉,实非常人所能想象和承受的。

    想到这里清岩忍不住问道“先生,当时您是多大年纪?”

    白夫子淡淡的道“十二岁。”

    十二岁,清岩不觉想想自己的十二岁,虽然也遇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比起白夫子的遭遇,他的命运可算是极好了。

    就听白夫子继续道“那年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我们家所在的村子也就活下了我一个人,看着身边一具具快要腐烂的尸体,我觉得自己也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一个死人,当时在我的眼睛里没有色彩,只有深深地灰色,没有生机,没有希望,只有沉沉死气,无尽的绝望。”

    清岩听着,脸色已是无比凝重,他能感受到那种绝望,而且这还是一个十二岁少年所要面对的,清岩就想,如果换了自己,只怕早就疯了。

    白夫子神情一直很平淡,那是一种看透世情,超然物外的淡然,虽然他是在叙述自己的故事,可他的情绪并无多少波动,就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一个悲惨的故事。

    稍稍停顿了一下后,白夫子继续道“当时我真想一死了之,可好笑的是,我在家人的尸体旁躺了整整三十天,是不吃不喝,居然就没有死,到了那时候我才知道,瘟疫不是不想要我的命,而是它要不了,别说瘟疫,就是我自己也不行,这样我才真正明白,我深为恐惧,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其实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清岩静静听着,等到白夫子说完,他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先生,你究竟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白夫子微笑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奇,我问你,你修真炼道后会得到什么?”

    清岩不加思索的道“得到浑厚的真气,然后才能掌控运用天地间的各种元力,还可以御气飞行,瞬间千里。”

    白夫子微微点头,随后道“我六岁时就能感知天地间的诸般变化,例如何时起风,何时有雨,何时打雷等等,八岁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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