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t 13.3 学园祭-准备日(四) (第2/3页)
上,将他的脑袋打的后仰,弯曲到极点的颈椎自行压迫延髓,一下子就把日向打的头晕目眩。
紧接着,左勾拳打中了日向的颧骨,将他打飞了出去。在那一瞬间,日向甚至听到了自己牙齿根部的断裂声音。
然而,疼痛并没有让日向屈服,反而是往他的怒火上浇了汽油一般。
两人几乎同时从地上跃起。
“什……!”
众人惊叹。
日向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枪,对准拉普兰人。
“喂喂!”
“你疯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倒是被手枪指着的拉普兰人,面无惧色的怒吼:
“你这家伙,想杀了我吗?”
“呸!”
日向吐出了带血丝的唾液,枪口微微转过了个角度,对准了拉普兰人的膝盖,脸上浮现出了扭曲而险恶的笑容。
“杀了你?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了呢!”
他换成了单手持枪的姿势,不过拉普兰人紧盯着不见一丝晃动的枪口,不敢稍动。
“!”
破风声响起,然后是碎裂声。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撞碎在拉普兰人脚下,带着星星点点艳蓝色反光的稀薄烟雾弥散了开来。
“就是你的这种东西对吧?”
“什么?”
“别装蒜!”
日向怒视着对手,愤怒使得他巩膜上的毛细血管扩张到极限,一眼看去似乎眼白都变成了血红色,煞是可怕。
“由衣就是因为你的这种东西,才昏倒的对吧?!”
“……你在开玩笑?”
拉普兰人面现惊愕之色。
mecon的提取物广泛应用于新伊甸的食品工业,非常安全,就连多多少少有些过敏体质的赛维勒人都可以放心使用——那还是比起这种蓝花mecon来,有效成分含量高得多的艾玛红花mecon呢!
如果有害的话,那么至今为止摄入过不知多少的拉普兰人,恐怕早就出现症状了吧?
“你!……好吧!”
看着对方的脸色,日向的怒火更加上涌,不由自主的在手指上加力。
——先打碎他的膝盖,让他尝尝痛苦!
嘴角上勾,脸上浮出扭曲笑容的日向,由理“住手”的声音如同马耳东风,听而不闻。
然而,还没等他将这个暴戾的想法实施,拉普兰人的身影瞬间就矮了一截。
黑色的线带着风声袭来,因为被日向用枪瞄准的关系,拉普兰人完全无法规避。那条线在他的脖颈上缠绕了两圈之后绷紧,一下子就把他拉倒在地上。
“咯!”
即便身体再强壮,在这种条件下也只能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被甩到岸上的鱼,扭曲着身体,摆动着手脚挣扎。
那条黑色的线另一头握在尚子手上。那是她的电吉他与音响设备的连接线。
虽然不如还活着,当太妹的时候所用的脚踏车链来的顺手,不过效果还算差强人意吧。
——那孩子几天前还都无法做到歌声与弹奏同步,突然表现的那么完美,不也太奇怪了吗?。
她的瞳孔燃起了凶狠的火焰,而平时就冷冰冰不苟言笑的脸,现在更是愈发的冷若冰霜。自责的愧疚,让她手上的力量更大了。
“……你们这些……”
猛然间,尚子松开手,放开了那根缠绕在拉普兰人脖子上的连接线。
与此同时,手枪与地面的撞击声也响了起来。
冰冷滑腻的感觉贴上了日向和尚子的脖颈,犹如爬虫类的皮肤。缠绕的力量向内,压迫着气管,压迫着动脉。他们无法呼吸,双手伸向自己的脖颈,手背和手腕上青筋毕露,费尽了力气想要把扼住喉咙的东西扯开,却是白费力气。在旁人看来,他们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手卡自己的喉咙一样。
目睹此景,众人脸上纷纷浮现出了惊惧的表情。
这是……氰中毒吗?
音无正要上前查探,胳膊却被一下子拉住了。回头一看,却是面露惧色的藤卷。
平时一脸极道相,满口义气仁义,一副老派极道做派的藤卷,此时却是脸色惨白。
“打扰小由理的惩罚游戏时间,你不要命了?!”
“……哈?”
音无移过目光,顿时惊的哑口无言。
仲村由理的短发微微飘起来,些许细小的电弧在她的发间屈伸缠绕。
“哼!”
随着一声冷哼,压在日向和尚子颈部两侧的压力突然消失。他们无法用自己的膝盖支撑身体,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咳嗽了起来。
“我说——够了!”
由理的声音不大。尚子却吓的全身一哆嗦。
“可是……”
日向的表现却要强上很多。但由理的一句话就把他的愤怒生生压下。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由衣吧?”
看日向乖乖的闭嘴,由理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她的目光挪到了拉普兰人身上。
随着由理的手指微微颤动几下,那条缠绕在拉普兰人脖子上的连接线就像是活的一样,扭曲了几下,然后松开了。
还没等心有余悸抚摸着脖子的拉普兰人道谢,那条连接线就缠在了他的双手上,瞬间就绕过十根手指和一双手腕,最后自行打结,牢牢的捆了起来。
“你……!”
“嘛……”
低头看着拉普兰人的由理,脸上浮现出了艳丽的微笑。
用艳丽来形容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少女,大概很不妥当。不过,来自拉普兰这种乡下星球的少年,此时也只能想出这么个词,来形容如此锐利,如此明媚的微笑。
就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掌中,反射着寒光的匕首刀刃一样。
“那么……我就开始了。”
“什么?”
拉普兰人大惊。
“如果是mecon的话,我已经全都……”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随着视野被瞬间漂白,难言的痛苦骤然炸开。
匕首的尖端,蓝色的电弧无声的扭曲着,犹如一条痛苦扭曲的蜈蚣。电弧的末端,均匀的分散成无数细小的分支,钻入拉普兰人的眼球表面。
都说十指连心。但实际上,眼睛的感觉神经密度,是指尖的十倍也不止。因此电弧造成的痛苦,要高上不止一个数量级。更别说赛维勒人的神经末梢比起其他人种来,要密集的多了。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所附着抽打一样,拉普兰人剧烈颤抖了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如此。
然而他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另一支电弧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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