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章 野性的呼唤 (第2/3页)
果不是你当年一意孤行弑杀两大皇朝近五十万生灵,大唐也不会处于“外交无门”的困境”
“大唐代代王候皆值得亿万黎民敬仰,唯独你凯旋候臭名昭著,劣迹斑斑,有愧于长安,有愧于大唐声名”
“……”
一石激起千层浪,凯旋候对于书院“废物”的称呼惹了众怒,在一两个有心人的引导之下口头讨伐其罪行,呈列其过往一桩桩过错。
一时间浮空战场上仿佛只剩下了凯旋候和长安城“独立”一派书院。
皇权与书院的碰撞就此拉开,谁也没想着平息。
倘若在书院大会中凯旋候有所退让或者是大唐官方默认不干涉书院接下来的进展,恐怕大唐一部分书院就要改名了,连带着大唐都要陷入一场内乱。
而如长安书院和大唐四大守护书院一派别的书院来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没有一点反应。
清官难断家务事,大唐儒家书院已经自由太久了,失去了对于皇权的敬畏,甚至于对于大唐的归属都已经烟消云散。
千百年时光过去,大唐儒家势力盘根错节、与各大世家、门第牵扯不清,纵使是书院内部有人狠心准备变革也不知道该从哪方下手,最终只能不得而终。
所以这场对抗就算在书院大会上不爆发,为等不了太久。
从白衣书生回归长安城那一刻起,大唐诸多世家就察觉到了一个讯息,大唐的天要变了。
自墨雪陨落后大唐沉寂的二十年,唐皇无为而治了二十年,儒家自由发展了二十年。
二十年对于山上来人说只是弹指一瞬,打个盹、闭个关的功夫。
但是对于一个偌大的皇朝来说,二十年的时光产生了多少难以推测的变数,谁也无法准确推测。
一朝之气运,一朝之前途,很大程度上取决了最高座椅上的那个男人。
而大唐权利最巅峰的那个男人沉默了二十年,仿佛失去了悲欢喜乐,失去了心气志向。
但是留在这短短三个月中,大唐众人乃至天域各方势力再一次感受到这位唐皇的雷霆手段。
不动声色间夺取书院大会主持权,步步紧逼神洲书院,让其忙的焦头烂额。
重启天一阁故地,并且冒着天域近一半顶尖势力敌视的风险支持白玉京书院落户长安城。
大唐百城军马齐东,各大王候纷纷归长安,风起云涌,哪怕是街头乞儿都能感受到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所以儒家主张绝对“自由”一派终于坐不住了。
大唐的一切变动都逃不开他们的眼睛,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有他们的眼线。
但是他们依旧看不懂大唐或者说唐皇到底要干什么!
和神洲书院抗衡,夺取儒家执牛耳位置?——不像,自从圣贤林衰落以后,神洲书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科技文明对于儒家的冲击还是很大的,信仰之力在渐渐变少,大唐若是能在等百年,神洲书院恐怕自己就会因为气运和信仰分配不均陷入内乱,哪怕有圣贤压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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