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万般无奈凤离都 (第2/3页)
一礼,“孩儿见过父亲,母亲已无恙。”
阮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自他对罗姬下毒后,心里便存下了愧疚,生怕罗姬身子不适。他缓过气,轻拍了拍阮凌锡,面上有掩不住的欣喜,“你即已回府,就不要再回皇城了,你母亲终日为你担忧,不可再让她忧思伤身!”
阮凌锡两指从胸襟中夹出大司徒府家丁的腰牌,亮于阮重看,“父亲,是不是你派人杀了萧渃?”
阮重无心与阮凌锡争议萧渃之死,扶着李江的手一瘸一拐的往院子里走,不耐烦道:“不过一个太医,略比其他人医术高了些,死就死了,有什么值得追问的。也不知那女童是怎么了,频频对阮家发难,如今咱们阮家自身都难保,你还有心思管别人死活。你早早听了为父的话,骗得她手中的兵符,你妹妹能被她害死么!”
阮凌锡从阮重语气中得了答案,不想再听阮重训斥自己与煜煊的事,他转身要走,阮重厉声对李江道:“来人,把二公子关到碾玉轩,没我的命令,不得他出卧房一步。”
阮凌锡冷眸看那些家丁一眼,抬脚把他们横扫在地。
“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母亲就撞死在这廊柱上!”
罗姬悲戚绝望的声音令阮凌锡脚下石化,他回首望着跪于冰冷石板上的罗姬。罗姬云鬗散下,病色面容带着痛楚,“锡儿,母亲求你,求你不要再去皇城了!求你,不要毁了自己啊!”
母亲一生懦弱不争,为自己受尽了委屈,如今却又要跪拜自己。阮凌锡僵硬着脚步,不愿回去,却又迈不动脚步离开。
前院守院门的小厮急匆匆跑来,被院子里的场面惊了一跳,李江低声呵斥了他一声,他方对李江耳语几句,而后快快退了出去。
李江面带勉强笑意,对扶着罗姬的阮重道:“老爷,皇城中来人,说是皇上诏诸位大臣们连夜到勤政殿议事。”
阮重让李江留在府里看住阮凌锡,自己扶着家丁的手一瘸一拐离开了湖夕轩。
借着灯笼昏沉的光亮,阮凌锡望着阮重急急而行的身影,如今煜煊的心思,他亦是无法猜透,深夜议事,莫非要对阮家发难?他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冰凉石板上的母亲,倘若真是如此,他便要守在母亲身侧,以防金氏借机毒害母亲。他上前扶起了罗姬,面色有些痛苦,“孩儿不去了,孩儿留在府上陪着母亲。”
罗姬的手覆上阮凌锡寒玉似的面容,流泪道:“好,好,好。等天儿明了,母亲立即让李江请个媒人,好好为你挑门亲事。”
阮凌锡扶着罗姬朝卧房里走去,并不理会她慌乱无措下的絮絮之言。
勤政殿书房内,亮起了九盏灯笼,把书房照得宛若白昼。墙壁上绘着飞天,烛光花影葱茏。煜煊一身明黄衮冕,靴子踏踏,珠旒相碰声清脆悦耳,她从跪拜的大臣间走过,让从睡梦中被拉扯起的大臣们以为是自己梦到了当今真龙天子。
昔日万人俯首称臣,她不得皇权真意,亦不得兵符之威。置于龙床下的六道兵符,定是让阮重连同盒子一同偷了去。幸而传国玉玺尚在庄吉手中,她方松了一口气,无盖玺的圣旨调遣,阮重手中的兵符不过是六件佩饰而已。
煜煊身子绷紧,端坐于书房龙椅上。下面许多大臣尚睡眼惺忪,呵欠连天,有已清醒的大臣小声议论着。
“还有两个时辰才上朝,皇上今儿时怎么了?”
“应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哎,皇城中一连死了两个娘娘,这是凶兆啊!”
“说不准是要定阮家的罪,龙裔一事,不容小觑啊!”
“昨不是被太后娘娘拦下了么?这罪不知今儿能不能定下来啊!”
“你我到时可要多些眼色,不要惹怒了皇上。”
“······”
等了半日,唯独阮重迟迟不至。煜煊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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