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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胡尔生乱塞北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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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胡尔生乱塞北危 (第2/3页)

步坐在宫人为她搬来的紫檀木椅上。这许多年来,阮重的心思她也是能猜得一二的,今日这番阴阳怪气无外乎是立阮灵鸢为后之事。煜煊抬首看向阮重,“一切皆依大司徒之意即可!”

    阮重泛着光泽的面容看向煜煊,笑意弯在嘴角,“皇上当真一切依老臣么?”

    煜煊未犹豫便笑着颔首,候立在一侧的宫人虽对煜煊受气已经习以为常,可她是皇上啊!手中握着大魏国的江山皇权,却这般听任大司徒的话,他们垂下的眼眸带着对煜煊的同情。

    阮重从案几上拿起了圣旨锦布,赵忠立即紧走几步,把那圣旨锦布接回展开给煜煊看。煜煊心中未防备,当看到圣旨上写的是接阮凌锡进宫时,她被惊得从座椅上跌落,赵忠立即合拢了圣旨锦布扶起面带惊吓、羞愧的煜煊。

    阮凌锡是阮重的庶子,年岁方十八,生得倾城容貌令帝都女子皆自叹不如。连素有帝都第一美女之称的宇文婠在见得阮凌锡一面后,羞愧半月不曾出闺阁。

    十五岁的煜煊深知这道纳阮凌锡进宫的圣旨意欲何为,不过是让旁人都以为她是一个**昏君。她虽不喜这帝位,却从未想过要做一个昏君,这十五年来,她亦是兢兢业业的尽着皇帝本分。何故要做下这荒唐事,徒留骂名于天下臣民。

    她声音发颤的看向阮太后,“母后这是何意?儿臣可是母后的亲骨肉啊!”

    阮太后呵退了一干宫人,待帷幔稳稳的拖曳在石青板上时,她面带慈**的与煜煊对视,“哀家当然知道皇上乃是自己的亲骨肉,正因皇上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才不忍皇上再受此折磨!哀家与阮大司徒也是为了皇上着想!”

    阮重在一侧附和道:“唯有此法,墨凡才会对皇上心灰意冷,不会再愚忠于皇上,到时皇上方可全身而退!”

    煜煊脑袋一片混沌,无法去细细体味阮太后与阮重话中之意,却坚信着阮太后是自己生母,纵使她想要夺权也不会对自己太决绝。可脑中总是萦绕着她曾不经意间说出的那句“女儿家生来就是做棋子的!”

    出长寿宫时,东方已发白,宫人们来不及撤去的宫灯在晨曦下散出温黄薄弱的光亮,煜煊年少的脊背坍塌着仿若秋霜积压过的枯草。

    闻政殿外,红日照耀下的殿庭广阔无垠,文武百官皆对煜煊俯首称臣,浩荡气势似一把把冷箭讽刺着煜煊,她懒散依靠在龙撵上。从今日起,她便要扮演一个**昏君,她玩味的弯起嘴角,心中苍凉一片。

    她下了龙撵,立于闻政殿外,垂首恭敬的迎着龙撵后的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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