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从前有个灵水县 (第2/3页)
声,不知为何,他那笑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渗人极了。
安丞炎也拿过那两个卷宗对比了一番:“果真……”
“果真什么?”
“这灵水县的死亡户籍正对应的是禹村的出生户籍,一个人同名倒是可能,不可能那么多人都同名的,而且很多都是全家在五年之内统统死了!”
众人闻声大骇,这说明……有人在死亡户籍上做假?!
三哥道:“那粮食赋税呢?”
是啊,那么多人,不管那一年死,只要是活着,当年都要缴纳粮食上交税务的啊!
安丞炎又翻开另外一个卷宗,扫了几眼道:“延庆七年,湄江发洪水,灵水县死亡失踪了将近两百人,陛下不忍,免了五年的赋税。”
五年?这也太巧了吧?!
大嫂在旁边若有所思道:“灵水县?禹村?啊,奴家想起来了!”
我忙问:“想起什么?”
她道:“那年奴家十二岁,父亲才到礼部任职,有一个叔叔也一起被调到礼部,不巧其母亡故,他赶回老家奔丧,父亲与其私交甚好,二人常常书信往来,却在其行至灵水县时断了讯息,父亲念叨了许久,直到奴家出阁,父亲还想着哪天去他家乡寻他呢。”
“那人叫什么?”三哥问道。
“奴家记不清了,似乎姓任……”大嫂皱眉道,“叫任什么远……”
“任竹远。”安丞炎手指着一处道,“年四十一,延庆十年四月,死于疾病。”
“不可能!”大嫂道,“那叔叔走时虽伤心,身体却康健得很。”
我道:“会不会是在路上得了病?”
墨轻染似乎一动,却没有说话。
“若是得病,他怎会不告知父亲?他要回家奔丧,无论得什么样的病,只要能走都要回去给母亲扶灵的啊。”大嫂说的对,一个急于回乡奔母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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