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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嫁妆如何?”傅瓷问道。
听到傅瓷这话,苍玺有点生气。何时,他的姻缘也成了争取政治资源的筹码?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在试探他吗?
见苍玺久久不语,傅瓷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日后我的东西即时王爷的,这玉龙头自然也是。”
苍玺听到这话,从盒子里取出玉龙头为傅瓷戴在手上,说道:“本王娶得是你这个人,而非你的嫁妆。这玉龙头是祖母留给你的念想,你且当做饰物把玩着就好。”
当做饰物把玩?亏他苍玺想得出来!
“你可曾见过仇老夫人的笔迹?”苍玺突然问道。
傅瓷摇了摇头。仇氏甚少写字,纵使写也是在南院,她如何能见得到?
“可能给本王找一份?”苍玺问道。
“王爷要祖母的笔迹干什么?”傅瓷反问道。
苍玺狡黠一笑,说道:“本王要用着玉龙头和仇夫人的笔迹让父君尽快将你嫁与本王。”
话说到这儿,傅瓷就明白了,遂而说到:“祖母身边的香罗姑姑定是见过的,我一会儿就让她找来一份。”
事情得以解决,苍玺心里欢喜。但看着这屋子里挂着的白色绸缎,心中的欢喜被冲淡了几分,甚至还有层淡淡的忧伤。
苍玺听过仇氏夫人的故事。传闻,仇氏能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囊中探物。有征战沙场的好武艺,也有治国安邦的好计谋。无论是打仗还是稳定社稷,仇老夫人都是受得起这份殊荣的。
苍玺一点儿也不好奇高宗为何会把这号令三军的玉龙头赐给仇云柔。他相信,如果这位正义凛然的老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有谋权篡位之心,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儿子就地正法。苍玺相信,这样一位胸怀天下的长者,绝不会因为权利大而膨胀。因为,她上过战场,看到过沙场上血流场合、伏尸百万的场景。
无论是作为一名将军还是一位妻子。仇氏都知道战乱给人带来的苦,绝不只是流离失所那么简单。
苍玺记得古诗有云: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向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仇氏经历过生死离别,知道这种阴阳相隔的滋味有多难受。然而,并不是每个位高权重着都会有这种感悟。
就如同“感同身受”这个词的范围限于感恩。
入夜以后,香罗按照傅瓷的命令从南院找了一份仇氏的笔迹来。
苍玺接过香罗手中的书信。这信上只有四个字:愿君凯旋。
苍玺看着这张信纸,又看了看香罗,问道:“老夫人当真没有其他笔迹了?”
香罗点了点头,说道:“我家老夫人不喜欢舞文弄墨,这还是二十多年前写给傅老将军的。”香罗顿了顿接着说道:“将军舍不得扔,就将书信一直带在身上。临终前又留给了我家老夫人。”
苍玺叹了口气。仅仅这几个字,让他如何模仿仇氏的笔迹?
“香罗姑姑可曾识得老夫人的笔迹?”傅瓷问道。
“识得,我跟了夫人二十多年了,旁人不识得,我如何还能不识得?”香罗说道。
苍玺冲着傅瓷点了点头,傅瓷命桂雨端来了笔墨纸砚,“一会儿,烦请香罗姑姑帮本王看看。”
说着,苍玺做到了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仇氏云柔,自知命不久矣。望圣上做主,待吾死后,允孙女傅瓷与玺王苍玺尽快完婚。
“好了”,苍玺放下笔说道。接着拿起这张写好了的遗书吹了吹递给香罗,说道:“烦请香罗姑姑看看。”
香罗接过这张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说道:“已经有七分相像了。”
苍玺听到后,问道:“只有七分?”
香罗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道:“只有七分。”看着苍玺诧异的表情,香罗说道:“我家夫人是习武之人,力道大的很。王爷虽说也是习武之人。但从小在宫中长大,是由宫里师父教的写字,不比我家夫人从小长在山寨。在这字体上自然也少了些厚重狂野。”
苍玺不得不承认香罗分析的很对。但仅仅凭借这一句“愿君凯旋”能将仇氏的字体模仿的有七分相像已经十分不易了。
“本王今夜就在你这儿练字了。”苍玺对傅瓷说道。
傅瓷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说道:“若是有人去找王爷该如何是好?”
苍玺笑了笑,说道:“本王留苍玺在房间里扮作本王。明早四更天本王就回去,断然不会有人发现。”
苍玺说完这话时,香罗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傅瓷看着香罗、桂雨一一离开,有点害怕。苍玺察觉到了傅瓷神情的变化,故意调侃道:“王妃害怕了?”
“谁、谁害怕了!”傅瓷犟嘴道。
“那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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