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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晚这个时候冲皇帝一礼:“皇上,臣女不明白,这手帕跟刘妃有什么关系?刘妃身边的宫女也能当证人么?”
跟受害人有亲密关系的人,怎么能作证?
刑法审判,亲属都得避嫌,何况是心腹宫女?
皇帝愣了一下,才想到确实如此,而沈卿晚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证人,只是先了解情况。”皇帝终于开口了,显然德妃和静宜公主加起来都比不过沈卿晚的伶牙俐齿,那个证物出来,竟然还是假的,这不是让对方占了个“理”字。
没办法,沈卿晚那个理由太强大了,让大家不得不相信手帕非沈卿晚出手的绣品。
“刘妃下午的时候突然小产,胎儿没有保住,两个宫女一致说是刘妃跟沈六小姐谈话过后回去就肚子痛,然后从刘妃身上搜出这方手帕,说是沈六小姐送的。”良妃对这样的沈卿晚很有好感。
看见沈卿晚这么犀利的为自己辨白,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这么强硬,背脊这么直,只可惜,刚过易折啊!
“跟手帕有什么关系?”沈卿晚一脸错愕。
见状,林全偷偷的抽了抽嘴角,他终于放心了,这小姐装得真像,如果不是他亲口跟这位说了过程,他一定不会想到这姑娘其实早已经洞悉一切。
不过这样也好,连皇帝都不会猜到他半路泄露了消息。
林全斜眼看了看后侧的林德,琢磨着沈卿晚说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貌似没有必要骗他啊!
“太医说,手帕上有红花,能致人小产。”贵妃补充的说道,看出点兴趣来了,沈卿晚根本就是智珠在握,胸有成竹。
而静宜公主从一开始就错了,没能证明那手帕是沈卿晚的,后面一系列准备都没了用处。
原本最简单的一步,反而成了天堑,怎么都跨不过去。
沈卿晚平淡:“皇上,这关系着臣女的声誉,还请皇上能请那位太医过来,如果可以,再请一位太医做见证。”
皇帝深深的看了沈卿晚一眼,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主动权已经在沈卿晚手中了。
他若是不同意,那事情肯定有猫腻,沈卿晚刚才又跟手帕撇清了关系,剩下反而是静宜的错。
可他若是同意,沈卿晚完全将自己摘清,静宜公主更是被推到了前面顶着。
不管怎么选择,对静宜来说都不是好事儿,皇帝很久没体会过这种左右不是的感觉。
说到底,他是想要保静宜,才会被沈卿晚反将一军。
可惜,他不能不同意,最终只能挥手:“好,林全,你跑一趟。”
良妃眼睛带着笑意,对沈卿晚越看越喜欢,跟她当年真的好像。
只不过她当初是喜欢看皇帝左右为难,不得不妥协的样子,而沈卿晚仅仅是自保。
就在林全应诺出去的时候,那两个宫女被带了上来,沈卿晚眼神一闪,觉得静宜真是小孩子。
其实证人需要一个就够了,偏偏弄了两个。
有时候人数过多,毕竟没有帮助,反受其害。
沈卿晚一直觉得,两个以上的人,特别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串供不一定完全,是最好对付的。
“皇上,请恕臣女之罪,还请赐给臣女问话的权利。”沈卿晚先在皇帝面前打底。
“准奏。”皇帝倒是想不同意,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行吗?
做皇帝的,也不是随心所欲,不然的话直接给沈卿晚定罪就可以了,何必招来问话,还要证据确凿?
众人都灼灼的看着沈卿晚,就想瞧她怎么从别人的指正中完全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得不说,沈卿晚的细微观察很犀利,言辞凿凿全是静宜的漏洞。
明明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计划,似乎就成了漏洞百出的笑话。
这样的转变还真是大啊!
沈卿晚嘴角一勾,风姿卓越,自信闪耀:“我来问你们,皇上面前,说谎可是欺君之罪,你们可要想好了。”
沈卿晚说得很温柔,其他人则是面面相窥,连皇帝都一噎。
当着皇帝的面就敢狐假虎威,这胆儿也挺肥的。
“奴婢定当据实回答,不敢隐瞒。”其中一个容貌稍微漂亮一点的宫女立刻说道,虽然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实际有恃无恐。
都是宫里混的老油条了,这点威胁还不看在眼里。
而且,当着大家的面,只要沈卿晚不能证明她们说谎,何来欺君?
最坏的结果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证明不了谁,那就不了了之了。
沈卿晚哪能不知道这些宫女的想法,只是她志不在此,自然不计较。
“刘妃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沈卿晚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做好准备,开始审问吗?这话题是什么意思?
两位宫女明显也很意外,愣了愣,才是刚才那回话的宫女说道:“昏迷不醒,躺在床上。”
沈卿晚眯了眯眼:“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再度一怔:“奴婢菊儿。”
沈卿晚眼神移向了另外一个,那宫女理会的说道:“奴婢梅儿。”
“那你们认识我吗?”沈卿晚问的话题越来越不着边际,让旁听党一头雾水。
“奴婢认识。”菊儿和梅儿异口同声。
“那是你们说,我离宫之前跟刘妃娘娘谈过话,还强送了一条手帕给她?”沈卿晚冷冷一笑,早上离开的时候,远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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