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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你还趁人之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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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你还趁人之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第2/3页)

吩咐,请只管说,夜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一刻,她看到帝王原本还算温润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凤眸深深,冷色昭然。

    似乎又回到那个她最熟悉的陌千羽。

    夜离牵了牵唇角。

    是了,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他凝着她。

    她等着他提交易条件。

    许久。

    “夜已经深了,你早点歇着吧。”

    只沉声丢了这么一句,陌千羽就离开了紫莹宫。

    留下夜离一人跪在那里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不知他什么意思,却也无力去想。

    夜里发生的事太多,她现在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糊。

    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就想睡过去。

    宫女们都准备好了热水,她连盥洗都没有盥洗,就直接倒到了床榻上。

    陌千羽骤然出现在床榻边上的时候,吓了她一跳。

    怎么又回来了?

    她连忙起身,想要下床行礼,却被陌千羽大手按住。

    “不用,你且躺着,朕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说完就走!”

    夜离怔了怔,见他去而复返,又一脸凝重、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何事。

    疑惑地躺了回去,看着他,等着他继续。

    而陌千羽却又像是有些犹豫,背对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朕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必须答应朕,从今日起,也能恪守好自己的本分。”

    说完,才转过身来面朝着她,问道:“你做得到吗?”

    夜离愣了一瞬。

    回去了又来,就是专门来问她这个问题的?

    说实在的,她有些震惊和意外。

    这句话看似又是交易条件,她恪守本分,他既往不咎。

    可是,她知道,这对于陌千羽这样一个男人来说,其实已经是将自己放到了最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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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实属不易。

    她有选择吗?

    没有。

    “能!”

    她听到自己如是回道。

    反正已经没有了让她不恪守本分的人。

    就像是专门就在等她的这句“能”一样,那一刻,她竟看到他眸光莹莹发亮,然后说:“你睡吧!”

    再次离开了紫莹宫。

    这一次,也没再回来。

    ************

    长长的宫道,陌千羽走在前面,霍安跟在后面。

    今夜,他已经陪着这个男人走了两回了。

    不过,看样子,似乎问题已经解决了。

    方才来时,男人步伐沉重、心事重重,如今,明显轻盈了许多。

    只是,在一个分叉路口的地方,男人又忽然停了下来。

    这个路口霍安再熟悉不过,因为今夜之前的每夜,他都陪着这个男人走过。

    一条通往朝阳宫,一条通往龙吟宫。

    龙吟宫帝王住,朝阳宫里住着敏妃。

    见帝王站在那里,霍安犹豫了一下,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奴才要不要去通知朝阳宫接驾?”

    “不用了。”帝王拂袖,朝回龙吟宫的路上而去。

    霍安怔了一会儿,也连忙拾步跟上。

    走了一会儿,又想起夜里在凤府的事,不禁又忍不住问道:“皇上,跟敏妃娘娘私会的人,真的是端王爷吗?”

    虽然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追蜂当时确实是停在端王的头上。

    “不是!”

    帝王回得干脆。

    不是?

    霍安就迷惑了,“皇上怎如此肯定?”

    陌千羽侧首瞟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怎会如此肯定?

    他当然肯定。

    因为他派了人一直跟着端王。

    端王一直在西苑的凉亭,从未去过温泉池边的那片花林。

    而夜离说她是跟随端王去的,显然是撒谎。

    从她当时虚弱的样子来看,她受人暗袭不假。

    可她为何不让他们找出真凶,却故意将矛头引向端王呢?

    只有一种可能。

    她在保护那个真凶。

    既然端王压根就没有去过花林,压根就没有跟易敏有过交集,又怎么可能会沾染上易敏身上的那种专门用来诱追蜂的气味呢?

    也只有一种可能。

    在夜离窃取他袖中药瓶的时候,故意让他沾染上的。

    这一些,他不在夜离面前揭穿,并不表示他不知道。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比起其他,她能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比一切都重要。

    那个男人可以慢慢揪出,跑不了。

    而对于这个女人,他却再也赌不起了。

    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

    或许是自己用错了方式,才会让原本一心向他的她越走越远。

    人,就是这样,曾经的三年,她的倾心付出,他觉得是那样理所当然。

    可当她一旦转身,他才知道,自己这三年来一点一点挥霍掉的是什么。

    所以,他告诉自己,若再见她,必不再逼她,不再提条件,不再威胁她,他试着放下姿态。

    他不信,三年的感情,敌不过人家的三月。

    他这样做了。

    虽然,他真的恨不得撕了她,毁了她。

    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似乎……有些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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