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欢而散 (第2/3页)
皇上谬赞了,嫔妾愧不敢当呢!”
倾城亦不胜欣喜的赞道,“原来裕贵嫔娘娘出身武将之家,且还会一手舞剑的绝技,难怪会说出‘谋划已久且一谋再谋’的话呢!”
倾城此言一出,席上轻松和悦的氛围顿时又僵滞住了。
武官往往位高权重且掌握兵权,因此最忌讳的便是被人猜疑有图谋筹划之嫌,也往往最易招皇帝猜忌。文官若有图谋常常只是口诛笔伐而已,而武官若有图谋则定会演变成流血的兵变。
因此,武官既要保家护国,又不可功高震主,在朝中的地位也十分微妙。石蓉绣的父亲石鸿昆是这样,苏倩雪的父亲苏全山是这样,徐妙琴的父亲徐子业是这样,梁文燕的胞兄梁文成也是这样。
因而,倾城此言一出,除冷宫中的梁文燕不在场之外,其余出身武官之家的嫔妃皆有些忌讳不安。苏倩雪的位份比倾城高,又仗着父亲有军功,倒也不怕倾城。于是,听了倾城这句话,便立刻沉下脸来,怒目向倾城道,“嫣嫔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什么吗?在皇上面前说话可要谨慎啊!”
倾城似被苏倩雪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诧异的看了看苏倩雪,又看了看慕容予桓,怔怔的道,“难道嫔妾说的不是吗?兵家不是最讲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吗?虽然只用了一时,背后却需养练千日,况且习武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不是日日的思谋操练,一练再练,费心劳神,又如何能练就一身好武艺?而且嫔妾猜想,裕贵嫔娘娘的这一手舞剑绝技,也是‘人前很轻松,人后十年功’的练出来的吧?”
倾城眨着一双看似全无城府的眼睛,思量着咬了咬唇,随后不解的向苏倩雪道,“这就像是嫔妾与和贵人和睦贵人日日操练这‘莲绽新荷’一般,当真如裕贵嫔娘娘所说的‘谋划已久且一谋再谋’呢!”咦?嫔妾只是说这练武和练舞的不易,裕贵嫔娘娘怎么动怒了?倒好像是心虚什么似的。”
“你……!”
苏倩雪自崇庆四年太后亲点入宫之后,因了梁文燕的缘故,虽说不曾受过专房之宠,但也颇有些雨露。崇庆五年被晋为裕嫔,崇庆六年又被晋为裕贵嫔,也算得是一个如日中天之人,何况她本就是个直爽跋扈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等抢白?因此,立时便动了怒发作起来!
只见苏倩雪“嚯”的一下站起身,一手指住倾城,怒道,“本宫如何心虚了?你倒给本宫说个清楚!本宫父亲战功卓著,为朝廷和皇上屡立战功,乃是朝中有功之臣,本宫出自功臣之家又有何心虚?”
倾城心中暗笑,苏倩雪的言谈举止令她想起了从前的石蓉绣,也令她想起了莫应才的正房夫人何玉芍。倾城发觉越是脾气暴躁、言语尖酸之人,往往越是没有城府。她们的一思一想、一喜一怒往往都挂在脸上,让人瞧个通透,这种人无论是想取悦她们还是激怒她们都是易如反掌之事。
倾城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一副惊愣愣、怯生生又愧疚疚的表情,她立时起身离席俯身拜倒,语气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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