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三章 失窃 (第2/3页)
钱,但无功不受禄,如此昂贵的东西,不好愧领呀!”
“那你这天天白吃我的,就好愧领了?也没见你有惭愧的地方呀?”
“那不一样。朋友有通财之义,些许饭菜,何足道哉?”
老实人耍起无赖,也是让人很无奈呀!虽然明知道,假如有一天自己落魄了,曾巩一定是那个把最后一个窝头分给自己办个的人。但相濡以沫,总没有都长成巨无霸,结伴遨游于四海来得快活。
“不值钱!没骗你,别那样看着我。垒一黄泥窖,穿麻绳于其中……嘿,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听得懂吗?”
曾巩无知的脸,加上迷茫的眼神,很呆萌地说了句:“确实不懂。”
万一未来的唐宋八大家夭折在自己手里,那罪过可就大了。方仲永急忙给曾巩打气:“这些都是些小道,不懂也不打紧。你心性平和,长于经术,为人师表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不日会有送岁币的使者前往北辽,我想推荐你去任个副使。一来可以增长阅历,开阔心胸,对你将来的升迁与学问上的进步,都大有好处。二来嘛,就不能对外人说了。你要仔细留意北辽的风土人情,道路河流分布,特别是各处城防情况,仔细记录下来,以待他日。”
曾巩眼中精光一闪:“朝廷会对北辽动兵?”
“未雨绸缪而已,子固自己知道就好,切莫使外人知晓!”
曾巩再无一丝醉意,即刻起身:“那还喝什么酒?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那火爆的性格,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是那个慢吞吞地一副老夫子形象的曾巩。刚出门没多久,曾巩又跑回来了:“我的玉佩丢了,你在府里找找。”
“值钱吗?”向来负责方家全面工作的晏溶月问道。
“寻常的东西,只是家母的遗物,不敢轻忽了!也有可能是我忘了戴了,我回去再看看。”曾巩说完,又火急火燎地跑了。
晏溶月喊来福伯:“曾大人来的时候,腰间可曾悬挂玉佩?”
福伯想了一下:“曾大人最近常来,老奴没注意。想来是有挂的,否则衣角飘起,有失风度。”
晏溶月一想也对,别看曾巩没什么钱,但却是个极讲究的人。一袭儒衫虽然破旧,却都是浆洗得挺括,任谁一看就知道是个满腹经纶的士子。
而不像某侯爷,整天没个正形,玉佩都不知道丢了多少。官家御赐的常服也不穿,一身的短打扮,挽上裤脚就能下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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