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陷落 (第2/3页)
在下饶舌。前番战那苏奴儿,在下虽尽了些绵薄之力,其实只是赞普给小子表现的机会而已,实在是不值一提。此次作战,事关重大,小子自当马首是瞻,不敢置喙。”
唃厮啰笑道:“也好,所谓的策略只是在实力不济的情况下的无奈选择。打仗嘛,还得靠真刀真枪地厮杀出来。”
当李元昊带着大军到了牦牛城的时候,唃厮啰已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严阵以待。
那李元昊毕竟是一国之主,还是讲究些套路的。先是找了些嗓门响亮的兵士在城下叫阵,还像模像样地派了个使者进城,呈上战书。
战书云:你我原本乃兄弟之邦,党项、吐蕃自古就亲如兄弟。赞普长我六岁,当为长兄。我党项一族发于吐蕃,虽血亲亦不外如是。今兄长自折雄鹰之羽翅,甘居于牢笼藩篱,是何故也?弟特来问之。
唃厮啰强忍求和之心,当着曹仪的面斩钉截铁地回答使者道:“他要战,我便战。无须多言!”
唃厮啰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好战分子,如果可能他还是愿意与李元昊各守其土,互不侵犯的。但宋朝的威逼利诱,李元昊的咄咄逼人,早就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苦苦哀求是绝不可能换来和平的。假如投降了李元昊,一定会被他砍下头颅制成酒器传阅四方,还会鄙夷地对其他人说,看,这就是唃厮啰那个胆小鬼的脑壳。
至于宋人,也不能指望。等着战力孱弱的宋军来替自己打退西夏人?还是靠曹仪带来的百十个身份不明的人用嘴巴说死李元昊?唃厮啰早就看透了,求人不如求己。把希望寄托在宋军身上与奢求李元昊不杀人了,都和希望自己两年没挨过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是自己的种一样不靠谱。战吧!只有把豺狼打痛了,打伤了,豺狼才不会吃掉自己。至于天上飞的天鹅,听一下它美妙的叫声,看一下它美丽的身影就够了。
要说青唐的战力,在宋、夏之中绝不是最差的,甚至隐隐地有超过西夏的趋势,特别是在境内作战。一来西夏人是劳师远征,即便西夏的军队保持着游牧民族的战争习惯,驱赶随军的牛羊作为后勤。但兴庆府到河湟的路可不近,疲惫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二来,河湟地处今天的青藏高原,那可是世界屋脊一般的存在。也就是同处在屋顶上的西夏军队能来攻打一下,若是换成了处在平原地区的宋兵来攻。唃厮啰根本不用防御,单单一个气疫(高原反应)就能让宋人损兵折将。
所以说,唃厮啰虽然不愿意打仗,但也并不畏惧李元昊所谓的二十万大军。里外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儿罢了。
果然,战事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胶着。西夏人有骑兵,青唐人的骑兵也不弱。西夏人有神臂弓,青唐人宋军提供的八牛弩——尽管数量不多,杀伤力却是惊人。西夏人有旋风炮,青唐人有在宋人指点下修筑的还算坚固的工事。至于游牧民族在长期的与中原战争过程中学会的那简陋的攻城术,在家学渊源的曹仪面前实在是起不了什么作用。若非青唐人数不占优势,只怕早就发起了全面反攻。
就这,唃厮啰也在曹仪“进攻就是防御”的理论忽悠下,不时派出小股军队袭扰。双方是你来我往,各有损伤。
如是月余,两方俱是师老兵疲,无力再战了。
首先顶不住的是人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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