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333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333章 (第2/3页)

  当然,晚上不是高峰的时候,虽然客流量还是比较大的人是,车子没有之前那么堵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看了看熟睡在我身上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吵醒他。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还是我的小米手指。这样的孩子真的让人很可怜,你不管他,外表多么的光鲜亮丽,但始终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而且长大以后还要备受舆论的讨论。

    “把孩子给我抱吧。”车子已经在门口停了好几分钟,可是还是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公孙小贺无奈地对我说。

    “好。”可是无论我怎么挣脱,我又不敢吵醒孩子。

    “司马公孙楠逸。”公孙小贺实在没有办法了,走到我的身边,强行的把孩子抱了起来。孩子一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本能是想哭的,但是一转身就进入了另一个熟悉怀抱,所以索性也就不哭了。

    “谢谢你!司马先生。”

    “不用客气,早点睡吧。”说完,我上了楼,他又把孩子放到了后面的安全座椅上,不过好在这次孩子没有哭。

    回到酒店,我本想洗个澡,但是忽然想起了,我还在过敏,所以干脆连澡也不洗了。躺在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如戏剧般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我居然睡着了。还好我有前一天定闹铃的习惯,所以第二天早早的便起来了没有耽误我去剧组。

    我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着提箱就出门打车。

    今天的上课铃只打了一半,整个教室立即安静下来。

    我从课桌上抬起头,看了眼课程表,扫到语文两个字,整个头部连上脊椎的三分之一处立马遭到岩浆熔化般迅速趴回原地。对于一个被逼着晚睡早起的人来说,上午第一节课无疑算是酷刑,打扰一个困得睁不开眼的人跟杀害手无寸铁的平民有什么两样?世界上还有比摇醒别人更残忍的动作吗?我坚信这时睡觉就是挽救自己的生命,于是再次拜倒在周公的脚下,周公不计前嫌再次接纳了我。

    意识模模糊糊地飘荡着,头脑里冒起了幸福的泡泡。泡泡旋转摇摆,轻轻碰撞,折射出绚丽多姿的光彩......可是,教室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他们越吵我才睡得越安心啊。

    同桌碰了碰我的手肘,得不到反应,改用尖利指甲戳我的大腿。

    “所有打搅我睡觉的人快点寂灭,寂灭,灭。”我喃喃念着咒语。

    周围响起轻声嗤笑,而且不止是一个人发出的。

    奇怪,难道打搅我睡觉的人有一群吗?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众志成城团结一致了?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次,但那已经在强大的物理打击下溃败逃亡了。除非是幽灵军团,否则不可能瞬间又组织起来。脑袋退化到了某种濒临解散的地步,混沌的意识缠住一件事不放。终于整个机体受不了超强度高压的纠结,我撑起胳膊坐了起来。

    结果全班人都在盯着我。

    头顶上方,是面露森森冷笑的物理老师。

    “呃,老师。。。。。。好哈。”嘴巴张了又合,几次之后终于打了个招呼。

    课表上明明写的是语文课,竟然换成了物理,害我遭遇这个血光之灾!

    这可是号称魔鬼教练的铁腕男神,恶名与美名如同股泥石流横行校园的物理老师,杀人不见血的陆南川先生。

    也是我酷爱整人的哥哥。

    我笑得两颊快要脱落,陆南川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睡眠质量不错,坐在门边第一排都能睡着。我一直怀疑是谁在外面吹小号,原来是你啊,陆和寅。”

    胡说,我睡觉从不打呼噜!

    郁闷地瞪着他,陆南川潇洒抬步,回到了讲台上面。转身的一刹那,肩上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飘散,我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有哪个男人会大清早喷这种小清新香水,是说你臭美还是变态?

    陆南川淡淡微笑着,“既然没人愿意举手,这个问题就让班里的最后一名回答吧。”

    我装作听不懂,无辜地看着讲台。

    陆南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陆和寅——”

    干嘛花这么大力气叫我,早饭没吃饱吗?

    我告诉他:“老师,我不是班里的最后一名。最后一名今天请假回家了,不然我帮你把他叫过来?”

    “叫来了你就不是最后一名了吗?”

    “就分数来说确实不是,不过我很愿意帮他分担压力。”

    “那么你就不用麻烦他的病体了,代劳回答吧。”

    几个人配合地发出笑声,朝悯试图引开那人注意力,站起来说道:“上节课的知识点很多没有听懂,老师能不能花时间再讲一遍?”

    就义气来讲,朝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兄弟。

    陆南川把这些伎俩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当即微笑着应承,露出一副慈祥面孔。不过我知道他没这么轻易放过我,果然,丝毫不做理智与情感的挣扎,又转向我说:“陆和寅,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黑板上的题目,二是操场上罚跑十圈加打扫一个星期教室。”

    又不是班主任凭什么发号施令。我看了眼黑板上复杂的算式,很快给出答案,“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么复杂的一大串,根本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好吗。

    “有啊。”他说,“第三种选择是回答黑板上的题目加罚跑十圈再加打扫一个星期教室。”

    他说得滴水不漏,明显早有预谋。不管是早就猜到了我的问题还是灭绝了答案,两者都很可恶。

    在一片复杂的目光当中,我最终跑出了课堂。

    每天被自己的哥哥像讨债鬼一样恶整,大概也算不幸人生之一种。陆南川比我大七岁,从小患有冷酷刻薄的恶疾,个人字典里不存在温柔啊守护啊之类的字眼。即使高中时被女生送情书,也会无动于衷到让对方像被释放的人质似的迅速逃命。他大学里学的是生物工程,很奇怪会毕业跑来当高中物理老师,还恰恰选中了我所在的班级。校园里流传着高二三班新来的物理老师好帅好年轻之类的风言风语,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我看了他十几年,只看出此人多半有病,怎么没看出他是个风流王子。难道真如俗话所说,距离才能产生美?还是我的审美感官麻木了?

    不,最可能的原因是他的行为太过分了。从小到大我的成绩就是一团糟,就像有的人对花粉过敏,有的人对鸡蛋过敏,我的人生是对书本过敏。他这样死盯着成绩不放,最后一名长最后一名短的叫来叫去,只会造成兄妹相残嘛。

    六月中旬的盛夏,阳光毫不掩饰的照耀着大地,天空中没有一只肯停下来休息的小鸟。

    跑完十圈回到教室,下课铃已经打响。走廊上是来来往往的男生女生,见到我,报以理解的目光。说起来这已经是第十几次罚跑了,我不厌倦他们也见怪不怪了,内心对此越来越麻木。

    带着圆形眼镜片,身穿烤面包一样柔软黄色背心的松宫叶堵在教室门口。硕大的身躯以绝对的存在感挤压着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